骆辰找到的这本书上记载了一种他很熟悉的火炮,像是明清时期的火炮。
也就是说这里完全有条件去铸造这种大炮,只是因为不受重视,觉得是浪费时间才将这门技术给搁置了。
骆辰仔细查看,发现这种炮比明清时期的那种大炮还要先进一些。
他甚至在书上看到了最原始的那种蒸汽机的原理描述。
他想到了上一世的郑和下西洋,那么大的船在大海上航行,用的会是人力吗?
骆辰叹息,但凡这些文人士子分出一点儿精力放在这上面,这些黑科技何至于被束之高阁。
若干年后是不是也会遗失,导致科技的断绝?
那些个之乎者也的满朝大臣啊,一辈子的精力都在争权夺利,都在咬文嚼字,又有几个人会关心这种影响国运的东西呢?
毕竟这种东西在这里被叫做不务正业,被叫做奇技淫巧。
既然这里己经具备了条件,骆辰当即下令匠作营制造这种火炮。
为此他还向去皇帝要了一笔资金。
皇帝虽然奇怪,但是也没有拒绝,力排众议给骆辰批了一些军费。
骆辰全都投入了制作这种火炮当中。
朝臣对此极为鄙夷。
就是其他京营也对骆辰的做法表示了不屑。
在他们看来弓箭长刀才是作战的主力。
那些所谓的火器用起来不方便,杀伤力有限,花时间铸造那些东西简首是浪费时间,浪费金钱。
有言官为此大力抨击骆辰劳民伤财。
不过骆辰在说了一句,要不城墙上别配备这种火炮可好?
那些文官就不说话了。
这种火炮在他们嘴里一无是处,但是用在守城确实管用,最起码看起来都有威慑力。
为了自己的安全,他们就捏着鼻子认了。
骆辰不管别人怎么想,反正现在神机营现在他做主。
既然言官闭嘴了,他就可劲的造,一定要将皇帝拨付的款项花完为止。
要不然来年这笔款项就会缩水甚至没有了。
话说回这次的狩猎。
神机营作为京营自然是要参加这次的护卫工作的。
素衣卫更是担负着贴身保护的责任。
京营就在狩猎场的外围进行布防。
狩猎场很大,里面有时也会有大型的猛兽出没。
不过在狩猎前这些大型的猛兽会被处理一番,确保皇帝的安全。
这次狩猎,西王八公的人都有参加。
蔡家当然也有人参加,为首的就是蔡坤,他可是县公,蔡家地位最高的。
接着是蔡奎,然后就是蔡铭,蔡宇,当然西府的那个卧病在床的肯定是来不了了。所以秦氏也没有来。
倒是聂云珠和聂夫人来了。
皇帝狩猎,皇子公主们自然也少不了。
雍王带着王妃和两个侧妃过来了,雍王和那些武将关系不错,有好几个武将和雍王打招呼,有说有笑。
雍王和武将走的近,这己经不是什么秘密。
那些文臣有些不屑的看向了雍王和那些武将。
在他们看来雍王和那些武将走的近,根本就是不务正业。
圣人言论才是正统,圣人言论才能治国。
他们文人才是治国安邦的人,那些武将就是看门护院的狗,不值一提。
接着是秦王也来了,同样带着王妃,不过身边还有一个女子竟然和武媚儿有几分相似,
此时对方一脸的好奇,左顾右盼,不自觉的露出些许风情,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。
“别左顾右盼的,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,没得让人嗤笑!”秦王妃略显不满的看向了武晴儿。
武晴儿连忙收回了目光,眼底深处露出了一丝不满。
不过随即秦王妃就被其他女眷拉走了。
武晴儿倒是没有人管了,然后找了一个角落坐下。
而秦王到来后和那些文臣打招呼,一众文臣围在了秦王这里,眼神鄙夷的看向了雍王那里。
而大宁文臣的地位可比武将要高的多了,一个七品的县令都敢指着五品的武将破口大骂。
雍王看到秦王投过来的挑衅目光,狭长眸子里露出一丝恼怒。
不过两人还是打了招呼,最起码要在外人面前表现的兄友弟恭才行。
这时皇帝出来了。
骆辰挎着绣春刀跟在皇帝身边一起来到了临时搭建的高台上。
骆辰的出现吸引了一些个女眷的目光。
有些王公大臣的千金看着骆辰时双眼放光。
骆辰年纪轻轻己经是千户了,还是皇帝身边的近臣,自然很引人注目。
骆辰出现后,连雍王和秦王都没有人关注了。
“他就是那个冷面郎君骆辰?”
冷面郎君是这些小姐私底下给骆辰起的外号。
因为英俊潇洒,但是却狠辣无情,有关骆辰的传说多了去了。
再加上他是状元出身,想不关注就不行。
“听说他为了自己的师妹安全,屠了一帮劫匪,一个活口都没留!”
“我也听说了,我还听说他为了师妹大闹蔡国公府,杀了好多蔡国公府的下人,然后抱着自家师妹离开,好男人啊!”
“要是也有一个人这么对我,我保证非他不嫁!”
一众千金小姐聚集在一起,窃窃私语,都恨不得有一个对她们那么好。
“哎呀,可惜陛下有意招他做驸马,要不然我怎么也要去争一争!”有个王公家的小姐低声道。
说出了这帮小姐的心声。
坐在她们旁边的武晴儿也看向了骆辰,知道了皇帝当初就是将自己赏赐给了对方。
看着骆辰那挺拔的身姿,武晴儿心中升起了一抹异样的情绪。
如果,如果当初自己和姐姐一起离开,那么自己就是他的女人了。
武晴儿看着骆辰有些出神。
骆辰站在皇帝身边感到有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久久没有挪开。
他下意识的扭头看去,看到了聂云珠。
聂云珠见到骆辰看过来连忙低下了头,脸颊上升起红晕。
旁边聂云珠的合法丈夫蔡铭察觉到了她的异样,低声问:“夫人,你怎么了?”
聂云珠眉头微蹙,道:“我没事!”
也不知道为什么,自从那天后,她对自己这个丈夫竟然有了淡淡的厌倦。